瓒香阵

爱都大同小异,无非减弱与休止。

【明星大侦探全员向】无迹山 肆

前言:
一句话王鸥
小白怼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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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撒贝宁挑起帘子,让何炅先进去。
 
  低仄的小隔间里,惟有一桌,一椅,一人。
  说书人正悠哉悠哉地斟酒。四只陶瓷小盏,清酒溅在盅底发出清脆的水珠碎裂声。年轻人眼睑抬都不抬,默声将两盅满酒的小盏向两人面前推了推。
 
  何炅迈步,却被撒贝宁揽肩拦下。
  撒贝宁斟酌片刻,开口问询道:“阁下是……”
  “二位先坐吧。”那人站起身来,转身去几步外拎来两把椅子。他直起背,后颈和臂膀都舒展开,放松地暴露在撒何二人的视线里。

  何炅驱动经脉中的灵力,感受着身边的灵力宛如水蒸气一般发散出来,在自己无声的控制下凝聚成飓风般的螺旋形。
  但是,撒贝宁一把掐住了他手腕上穴位。
  灵力输送被迫停止。何炅斜挑起眉头瞥过去。
  撒贝宁隐秘地冲何炅摇头。

  ——这孩子没有灵力迹象,不要试探。

  结果没想到何炅也冲他摇头。

  ——我觉得你说的不ok。
 
  说书人一回头,就看见原本同仇敌忾一看就是来找茬的二人突然开始眼神互掐。他只好干咳一声(提醒他们我才是你们要找茬的对象),手掌展开向椅座方向摊了摊:
  “二位,现在可以坐了。”

  撒何二人对视一眼,坐了下来。

  说书人仍一副懈怠的懒散模样,塌下脊柱,百无聊赖地以指腹剐蹭着小盅侧壁的釉彩:
  “不知二位所为何事而来?鄙人白孤云,已有许久未见过无迹山上的高人了。”

  “为查案而来,多有唐突,还望公子海涵。”
 
  孤云左肘立起托住下巴,墨琉璃般光耀的双眸瞥着对面人:“您问。”

  “这茶馆,可是你当家?”
  “非也,”孤云慵懒地打个哈欠,“我可没这等本事。这茶馆里里外外,都是别人在操持。”
  “那人姓甚名谁,可与你熟络?”
  “当家的姓魏。”孤云的尾音挑起,一副不耐的模样,“您二位若是仅为问孤云这些烂大街的问题而来,还不如出门右拐找巷尾那些乱嚼口舌的婆姨。”
  何炅微蹙起了眉,而撒贝宁的面容丝毫不动,语音语调平稳地吐出下一个问题:“你可知这茶馆何时开张?”
  “不知。这么跟您说吧,我不是这城中的人。我自幼立志做位侠客,及冠后便辞别家乡仗剑天涯。钱财不多时来到此地,便留在这茶馆中说书。”
 
  如果单单凭这一套说辞,的确没什么空子钻。撒贝宁十指交叉抵在颔下。但是对面人的姓氏让他不由得心生疑虑——白,他姓白。
  撒贝宁与何炅携手与渡已不知是第几个年头了,以无迹王的身份在诸位同僚的领地上为所谓的正义奔波操劳便是生活中最如鱼得水的部分。被奇闻异事惯坏了的思维仍敏锐,可却向着异想天开的方向一往无前——白,白敬亭,唯有敬亭山那句诗是怎么背的?
  况且当家的姓魏,无迹山谁人不知书妖魏荷与白公子情同手足?虽说动身前他还亲自去廊环阁探看,魏荷还处于沉睡中——那又如何?他见过太多不可能,便逐渐也不信任事实了。

  撒贝宁拿过杯子一饮而尽,毫不在意酒里有毒之类的意外。
  他将目光投向对面的孤云。
  对于他来说,任何毒素只要未逼及心脏,都没有丝毫作用。
  王鸥曾调侃过他那不可一世的无敌是多么寂寞,其语音语调之俏皮,笑得他和何炅前仰后合,丝毫不在意当时正身处于无迹山的地下囚牢之中。
 

  等等,我对面坐着的是何老师吗?

  撒贝宁眨了眨眼睛,皱起眉头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对面的人。

  我怎么记得对面坐的是那个白孤云呢?

  是我记错了吗?

  对面的人凝着一对眸定定地望着撒贝宁,桌下的手拽拽他的广袖:“撒撒,逼问不出什么便告辞吧。”
  撒贝宁蹙起眉头,只觉脑袋昏昏沉沉,便胡乱冲着余光所视白孤云的地域虚作一揖,念几句多有打搅还望包涵。脚步虚浮,也不知道是怎么出门的。

  不对!

  撒贝宁打了个寒噤,猛然清醒过来。却发现已身处市井之中,何炅攥着自己的衣摆,仍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

  好你个白孤云!自己竟看走了眼,疏于防备让他下了幻咒!
  撒贝宁揽过何炅的肩膀立于寒风咬牙切齿。而茶馆的小隔间里,孤云伸了个懒腰,被突然出现的人抱了满怀。
 
  魏大勋把头埋在孤云脖颈里,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呼出的热气痒得孤云一哆嗦,反手给了魏大狗一下。
  然后被搂得更紧。
  魏大勋的声音闷闷的爬进孤云耳边:“白白,下回别用咒了。”

  孤云没说话,中心后倾倚在魏大勋怀里,双眸凝在木制吊脚阁楼顶上:“装失忆要有始有终嘛,那二位脑子清醒得很,轻易骗不得。这事儿你不是有深刻体会吗,魏荷。”

后语:孤云即为白白,只不过换了容貌。魏大勋是魏荷,容貌无法轻易改变只好不出面。孤云是看没法应对了才对撒何酒中施咒让他二位离开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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