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香阵

爱都大同小异,无非减弱与休止。

【明侦全员向】一个玄幻脑洞。

东塔与西塔。
  东塔与西塔比邻,都是东西方魔法师交流学习的场所,亦或者可以称之为一个组织。每个塔都有守塔人,那是两个塔的领袖,每四年一轮换。
  东塔是咒术师与剑客的主场,西塔是魔法师与骑士的地盘。东塔被称作占星阁,西塔被唤为通天塔,不过作用是一样的,都是预测未来。
  ‘学习时间’是东西塔定时的娱乐(?)方式。在墙上写下要对对面塔的人问的学术问题并且署名,然后就会在固定的时间被墙壁送往对面。也可以指定谁来回答,那样只要不被那人解惑,那个问题就永远不会消失。
 

【突如其来的脑洞,把喜欢的角色都写了一下。“公子”“姑娘”就是东塔,“小姐”“先生”是西塔或者没有归属,至于“天师”和“大侠”……你说呢。】
  【有双北,魏白,晨鸥,嘉蓉请自行避雷。】




撒先生。
  东塔守塔人,声称头发花白是误食了月牙泉水所致。却被白公子瞄见其抽下发间玉簪的一刹那,散下的长发顿成如瀑青丝。
  以思维理性却不失跳脱、语言犀利严谨而闻名于校。莫名得了个“明灯”称号,仍怡然自得,只当添了件口头任务,整天嚷嚷着“摘灯”。
  使得一手好道术,张口闭口总不免提几句道家学派。横竖也勉强算个张弛有度,没把手下的新生逼得框框撞大墙。
—— “看见我肩膀上的东西了吗?你说这是空气?!孺子不可教也,这是护卫东塔的责任,责任懂吗?”

何先生。
  西塔守塔人,眼角天生文印闪电图腾,却鲜有人明晰图腾含义。
  曾被撒先生一语道破玄机而一见如故,二人私交甚好,由此打破东西塔守塔人不合魔咒。被撒先生带得无事就哼几句《牡丹亭》,咿咿呀呀还挺字正腔圆,曾被吴小姐在衣柜里翻出件华衣戏服来。
  在“学习时间”被提名率最高,主要原因是脾气太过温和。
  口才优异,为校为生,兢兢业业。任了引领新生的职责,人脉甚广。
—— “刚刚来这里的新生吗,随我来吧。放心,别紧张,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白公子。
  世间罕见的武学奇才,被何先生亲自举荐给撒先生。
  在“学习时间”被提问题的次数与何先生不相上下,却总能在第一时间把问题解决回复。
  骏眉星目,是鲜见的清秀少年。东西塔中的姑娘不知道递了多少次情书,却又一个个无功而返。后传出白公子实有断袖之癖,流传数天后又戛然而止不得而终,此后再无人敢对白公子与魏公子十指相扣招摇过市评头论足。
  ——“事实证明,我不是孤家寡人的命格。麻烦转告大天师,作为赌注的那瓶鸡肉味灵酒,快点送过来吧。”

魏公子。
  整天咧着酒窝操着一口正宗东北口音在东塔晃荡,鲜有人知其底细,皆传他身后站着什么大人物。
  和白公子关系甚好,也不清楚是不是将口口声声纯洁的革命友谊进行了进一步升华。
  常着一身甲胄,却从未被见过出手。唯一一次是在有关白公子的污蔑传遍全校时,他不声不响卸了笑眯眯的常态,蹭地把剑从鞘中抽出,然后面前原本张扬放肆讥讽的三个人顿时就跪下叫爸爸。
  ——“好巧,我也来自东北行省……什么我口音是哪儿的大哥你还听不出来吗?”

吴小姐。
  家里是商业世家,第一大开锁公司的总裁似乎正是她的祖父。
  平时迷迷瞪瞪,在西塔全靠有鸥小姐照顾。关键时刻直觉敏锐,五感通透,一看见锁就拉不住。
  号称万人迷,追求者能从西塔一楼排到顶楼,却都对他们爱搭不理。整天搂着鸥小姐躺在女生寝室里嗑瓜子,偶尔被隔壁抱怨说笑声震耳欲聋像鹅叫一样,太有感染力了,弄得半夜睡不着只想笑。
——“我们锁匠家族也是有代号的!我代号‘哮天’!你们以后也这么叫我吧!”

鸥小姐。
  西塔女神,高贵冷艳。对魏白及双北态度热烈,似乎知晓内幕。
  撒先生对其之情众人皆知。现今鸥小姐张口闭口都是西塔晨先生。
  直觉极强,入学新一年占星术便无人能敌,但据吴小姐透露,占星术副作用是夜夜噩梦萦绕,一闭眼就是亲朋好友被屠戮的场景。但鸥小姐在学院中已生活了三年之久,从未见过她有崩溃癫疯的时刻。
  ——“星星,预示着未来。但当你知道未来的刹那,你也与未来失之交臂。”
 

晨先生。
  寡言少语,在鸥小姐面前才显得积极些。有二分之一的龙族血统,双眸动用魔力时呈竖瞳。鲜少在人前露原形,却愿载着失眠的鸥小姐夜游星空。
  礼数全备,总有种骄傲的自卑。曾因衣品被调侃“做窗帘生意的”。喜欢囤积财富。
  心善。善召雨,曾在旱荒时节腾空而起,扶摇万里召来三日大雨,不慎被天雷劈中,在床上静养三月待伤好后爱上了雷劈的波浪卷发型。
  ——“如果夜晚真的难捱,请来我背上吧,小鸥。当你亲临夜空的一刹那,你会发现,那些令你感到恐惧的事物,是那么渺小。”
 

潘先生。
  本体一缕游魂,附着在东西塔之间栽种的一棵树上才不至于魂飞魄散,自我剖析了多年也不知道树是什么品种,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记不得了,偶得“潘”字,如获至宝,以此为名。
  性稳重,但一看见魏公子就莫名有熟悉感,叶子哗哗的落,因此得名“夏日落叶树”。
  被撒先生一语道破“你是战争中逝去的战士吧”,因此百思不得其解,向魏公子及白公子坦白,托二人着手调查,仍未果。
  ——“我是战士?怎么会呢,我根本不会任何武器啊。”

蓉姑娘。
  符纸拓印者,东塔之光。东塔术士手中的符纸,一半出自她之手。
  热衷于发明各式符纸,上至禁咒下至美白变瘦咒都有涉猎。每次实验都害怕得不行,但是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验室在地底,每次炸出坑来都是把王公子薅过来让他补,理由是运输土木工程建筑材料太麻烦。
  爽利,精通人情变故。对潘先生总有种莫名的愧疚感,定时跑去树下唠嗑。被醋缸王公子看见总得被粘几天。
  总说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但究竟是哪一户总是瞒着。衣柜夹层里藏着本《昆仑剑谱》。
  ——“昆仑的风景,是我见过最好的。它让我,有一种归宿感。”

王公子。
  灵酒酿造师,作坊设在东塔塔顶。做出来的东西,西塔叫魔药,东塔叫灵酒,都是增加修为的稀罕物什,市场供不应求,卖得齁贵。
  出自酿酒世家,酿的第一瓶米酒埋了五年之后成了灵酒,从此出手再无凡品,把家里一群大人惊掉了下巴。
  从小不爱好好说话,自学了一口流利的龙语。上次仗着没人听得懂偷偷用龙语骂人的时候被晨先生听懂了,以三瓶灵酒为学费缠着晨先生深造,后被蓉姑娘软磨硬泡降到了两瓶。
—— “我是酒儿,不,你不用送我去远方!”

张先生。
  孤儿,家里烧过一场人为大火,父母和妹妹全部葬身火海,自己也因此毁容。
  为报仇研习黑魔法,苦修三年终如愿手刃仇人,自尽时被人打昏,醒来后正处于西塔,一身黑魔法已被抹去。为此耿耿于怀,一心想查明是谁干的。
  不善与人亲近,对室友吴先生态度温和,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为遮盖容貌整天戴着吴先生赠予的面具。被乔大侠一眼认出是面具为乌皇所属,不由得质疑吴先生的身份。
  ——“大仇得报,我拖着这一副皮囊在世间苟延残喘又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不让我了结余生?!”

吴先生。
  整天挂笑,一副倜傥之相。家世不明。
  对张先生极好,简直就像对待亲人一样无微不至。
  易容术大佬,被张先生明里暗里质疑过不少次是不是假面示人,实则一直以真面面对张先生。
  似乎能听见什么别人听不见的东西,有时会自言自语到笑起来,看张先生的眼神中有一股暧昧的满足感。对此,一直神神叨叨的大天师似乎有所耳闻。
  ——“就这么定了!你教我易容术,我帮你照顾哥哥!”

大天师。
  东塔神神叨叨的捉鬼人,尝试对肛过潘先生,过程如何不知道,总之最后大天师冲树干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不声不响地走了。
  问他是几钱天师他总是不答。却被魏公子在衣柜里翻出过一串带血的铜钱,不多不少,刚好十个。
  捉鬼捉妖算命三位一体。
  看谁都有姻缘。给白公子随手算了一卦,算出了“天煞孤星”,吓得差点封卦。以王公子的灵酒为赌注和白公子打赌,脸被打得啪啪的。
  ——“在我的天师字典里,没有‘糊涂鬼’这三个字!”
 

乔大侠。
  来自西域的侠客,武功奇高,为寻找教主而来。
  看见张先生的第一眼就咣当一声跪下了,平时不苟言笑的剑客眼圈通红,颤着嗓子叫了声师父。
  知道蓉姑娘底细,为她肯屈身窝藏于小小东塔而不解。
  死活不肯认撒先生为哥,觉得自己人生不能这么苟且,不,是狗血。
  与白公子一见如故,见到他的说第一句话是“你喜欢蹴鞠吗?”
  ——“教主在三年前消失,阁下也是三年前来到这里的,您当真不是教主?”



  就是这个样子了。脑洞写出来真的很舒服——估计不会付诸实践了,毕竟挖坑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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